庄沢唇勾了勾,把她搂进怀里,“那夜我遭遇了暗算,记忆已有些模糊了。”

“暗算?”宁和音忙问道,“你身上那时中的催情药?”

庄沢颔首,“我中的并不是催情药,不过也差不多,事后通过调查得知,是由于身体先中了毒,而后喝下那杯交杯酒,才诱发的药性。”

“原来如此,”宁和音想了想,最终还是小心翼翼问出来,“我听他们说,你那时是从牢里出来,所以才弄了满身的血。”

庄沢没有否认。

“但是我后来去牢里,那里没有一个人啊,”宁和音问完,看到庄沢越来越凝重的表情,赶紧改口,“你要是不想告诉我,那我就不问了,反正我也不是特别好奇,就是随口提一句而已。”

她要当个一无所知的乖宝宝,知道越少,死得越晚。

相反,知道越多,死的越早。

庄沢微怔片刻过后,失笑道:“其实没什么秘密不能告诉你,牢房之内,还有更深一层的牢房,而我关押在其中的一个疯子,她一直想着杀了我。”

宁和音:还有这种疯子,竟然没被搞死?

庄沢继续慢慢道:“有一人在被处决前,将私藏下来的毒药给了她,而她在大婚那日,趁我醉酒没有防范,将毒药下在了我身上。”

宁和音听得一个脑袋两个大,“那那个人,想杀你的人到底是……”

算了,话说到一半她闭了嘴。

如果庄沢想说,会把什么都告诉她的,不需要她主动问起。

这回庄沢却没继续说了,只是道:“那个人,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宁和音心想,难不成又是什么白月光?

“我日后,不会再掐你了。”

宁和音猝不及防听到这话,早就压在心底里面的委屈劲,这一下又全涌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