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感到了什么不同于先前后,庄沢拥住她,开始触碰她,奇异又难耐的感觉如潮水一般涌来,她克制不住地抱住他的脑袋,咬住嘴,却还是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声音。

后知后觉,脸颊蔓延上铺天盖地的热意,宁和音想到某句经典的小说台词——

你就是我的药。

乍一听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实际事后慢慢回味,又能发现无穷无尽的滋味。

原来庄沢需要的不是疼痛,而是她……

这么想想,更刺激了。

刺激的后果就是她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庄沢因为不能那啥,所以时间方面根本不在她以往的认知范围之内。

累得实在是很想睡觉了,还被他拥着不依不饶,脸红心跳的触感遍布了全身。

所以清理这种事,都是由还有体力的他来完成,而宁和音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了,只闭着眼睛任他折腾,自己去寻找那份反复横跳的睡意。

他们在月光的清辉下睡去,又在晨曦的柔和光线中醒来。

这样的生活,一过就是好几天。

正当宁和音以为自己可以完全适应野人生活后,一艘由晏明驾驶的小船忽然在浅滩搁浅。

当时的她躺在庄沢怀里,头放在他的腿上,眯着眼睛正晒太阳。

晏明一声兴奋的大人和夫人,差点没把她灵魂给吓得出窍。

“大人啊,夫人啊……”晏明一下小船,急匆匆朝他们跑过来,跪倒在地上言辞恳切,“卑职在海面上漂泊了几天,总算是找到大人和夫人了,卑职……嘤嘤嘤嘤嘤,实在是太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