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多的怨恨开始诞生发酵,终于,那些高呼‘自由’的人又打着‘民主’的旗号,聚集起来砸碎了主角的科研室,用尖锐的锋芒对着他,要求医生对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检讨。

“过分!”阳黎将自己带入到故事里,以男主的视角来看,那些人揭竿而起的行为,跟强盗没什么区别。

他们口口声声‘穷人没资格活下去吗’的理论,在阳黎听起来全是胡扯。

设定里的医学很发达,除了男主之外,还有许多医生可以诊治。可是那些医生没有男主厉害,往往花费许多金钱,让患者承受极大的痛苦之后,还无法治愈。

相比之下,他们肯定想花费同样的金钱,请能够彻底治疗疾病,却不会带来痛苦的男主。

“如果把医生比作服务业,你们出了二百块钱,凭什么觉得能够买到五百块钱的…”鸭子?

阳黎念到中途,声音卡住了。

他忽然反应过来鸭子是什么意思,再次被编剧独特的逻辑折服。

论嘴炮,他至少能打一百个!

审判进行了三天三夜,他们把代表罪恶的医生关起来,用最恶毒的言语攻击他。

站在正义和道德的制高点,打着制裁的名义,要求他签下不平等条约,以后必须无偿给穷人看病,让出科研室和那些最好的医院给其它医生。

阳黎最初看到这里是,难以控制体内的愤怒,同时还为剧本中的主角担忧。

敌众我寡的形式下,情况对他太不利了。

结果到第四天,叫嚣着审判制裁他的人,陆陆续续倒下去,躺在破败废旧的实验室里,失去所有力气。

主角毫发无伤的从铁笼中站起来,轻飘飘的拂去白色制服上的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