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睡…等等!”阖眼前,方棋像是记起什么大事,忙打起精神,坐起来扑到他身上,“你还没上药呢,我给你也涂点。”

“喂!”两个人距离太近,湛海还没有反应过来,睡衣下摆已经被掀开了。

你上辈子,是采花贼吧?湛海被他扒衣服的速度吓到,僵着身体任他肆意按揉。

“淤青了啊,肯定伤的很严重。跌打药应该可以通用,药水你放外面了吗?等我去拿。”方棋撑着身体想爬起来,才起一半又疼得栽了回去。

“你别折腾了,我不涂药。”生怕他折腾下去给身上多添几道伤,湛海试图阻止。

“不行!”方棋捂着胳膊嚎叫两声,板着脸,学着他之前的话教训,“你是小孩子吗?受伤了怎么能不涂药?”

“…”一个害怕吃药打针的人,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湛海斗不过他,只好说,“行,你躺着我去拿。”

“快去快去!”

湛海拿了药瓶,刻意在客厅磨蹭了会,想拖到方棋睡了再进去。

可他拿着伤药回到卧室,一眼看见方棋乖巧的盘腿坐在床上,跃跃欲试的模样。

“我觉得,我可以自己涂。”

“不行!作为回报,应该我帮你上药!”

“…非要这样吗?”湛海垂死挣扎。

方棋铁面无私的点点头,示意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