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棋挫败的翻身, 坐起来,皱着眉,沉思片刻。

“我要出去, ”方棋扑腾着,要从床上爬起来,“你肯定很难受,我去打开灯,给你找的消炎药涂。”

“呀,别去!”湛海生怕他真去开灯拿药,连忙爬起来拉方棋。

结果,臀结结实实压在床垫上,扯到某个部位。湛海没忍住,闷哼了声。

“怎么了?还是很疼吗?”方棋听到他的声音,连忙躺回他身边,扶着湛海睡下关切的问,“怎么了?是疼了吗?”

“…还好,总之你别去了。”湛海拉着他胳膊生怕他跑了,力道之大,甚至指尖都扣了进去,“你先躺下,不要开灯,实在太…”

“怎么?太羞耻了?”方棋猜出他的心思,渐渐跟着变得害臊起来。

难怪湛海要把电闸拉了。

虽然做了最亲密的事,可要在光明中赤|诚相对,还是需要点勇气。

“原来你会害羞啊,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方棋搂住他重新躺下,摸索着,在他腰身上用适当的力道轻轻按揉。

“算害羞吗?我只是…”

第一次,不适应的何止方棋?

湛海说不下去,没话找话转移了话题,“你今晚要回家吗?”

“你的意思,让我现在回去?”方棋惩罚性的在湛海腰上捏了吧,惹得他又闷哼了声。

方棋磨着牙,质问道,“在你看来,我就那么渣啊?”

“我只是问下,你母亲…”湛海腰被折腾狠了,酸疼难耐,受不住他又捏又揉,往旁边躲开。

“我早上出门时给他说过晚上在外面留宿,她也猜到我有在交往的人,别担心。”方棋不再折腾他,把胳膊往上挪,抚摸湛海挺直的背脊,手指如弹琴般在他骨节处游移,“等以后有机会,带你见见她。我妈是个唠叨的人,但总得来说,应该是个好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