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风沐冒着滂沱大雨,活像要抛尸似得拽着朗歌后衣领,跨上台阶一路颠簸把他拉到欧风别墅前,推了下紧闭的大门,“喂,钥匙呢?”

经过长时间沉淀和淋了雨被拽住脖子等非人的粗暴对待,在濒死前朗歌总算恢复了些许意识,与之同时恢复的是身体上的疼痛。

十三级台阶,用臀位上来的疼痛简直不亚于被十三个猛男围殴。

或者被半个许风沐暴打。

“你是打定主意要考验我的耐性了?”许风沐觉得很无奈。

他甚至暴躁的想动手。

但朗歌这副鬼样子,好像也不抗打。

“啧,废物。”许风沐骂了一声,打算从他身上翻出钥匙来。

搜身的事许风沐操作起来有难度,但朗歌失魂落魄半死不活的样子激起了他残存无几的同情心。

正当沐爷屈尊降贵弯下腰,打算从朗歌身上搜刮出钥匙入室抢劫时,他要打劫的地方主动开门揖盗了。

“……”许风沐歪过头跟缩小版的朗歌对视半分钟,感觉情况有些尴尬。

七八岁大的男孩皮肤莹白,是常年不晒太阳带着阴森鬼气的白,眉眼间却噙着打从娘胎带出来的风流,怯生生懦弱的样子都在勾人。

从他迷你版的流氓长相盘判断,跟朗歌是亲的。

在照片和录像里见过的人揪住哥哥衣领,腿跨在哥哥身侧,手即将要伸向哥哥的腰部…按照正常逻辑判断,他们接下来应该会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朗诗用他幼小的三观判断了下,缓缓地合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