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话一出,场面却是僵持住了,屋里的两个晚辈,没一个应声,许有德倒不生自个儿闺女的气,不光是因为他疼闺女护短,更是他心里门儿清闺女对这姓赵的小子多有心,于是他理所当然将矛头对准了新女婿。

正想敲打两句,管家却匆匆赶来,说是前院的客人们正嚷嚷着许府的主人哪去了,于是他只好跟着管家匆忙去了前院。

反正对付赵家小子的事儿不急,往后日子长着呢,他有的是时间,准叫那小子心甘情愿踏踏实实的待在许家。

这边许清如把小小的药瓶递给赵京钰,“方才大夫的话你听见了吧?”

赵京钰把药瓶接过去,“听见了,劳烦。”

之后两人便回到新房,折腾了一整天许清如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翠儿那丫头倒是凌厉的紧,还没等她吩咐,就已经让人准备了一桌子饭食,边帮忙布菜边道,“翠儿猜小姐和姑爷定是饿了,就提前厨房预留了几样菜,今日家里办酒席老爷特意从醉春楼请的厨子掌勺,小姐快尝尝味道如何?”

许清如点头,夹起一片卤牛肉,也不知是饿狠了还是醉春楼的厨子厨艺确实好,让她只觉得美味极了,味蕾得到满足享受。

她吃了几口发现坐在对面的赵京钰没有动筷的意思,于是劝道:“就算没胃口也吃点吧,不然夜里空着腹恐怕睡也睡不好。”

赵京钰闻言,并未多言,只是拿起筷子开始进食。

一顿饭后,天色变得有些昏沉了,前院传来的宾客的吵闹声也越变越小,酒席开始散了。

许清如问过下人后,得知许有德仍旧被还没离开的客人们拉着,扬言不醉不归。

她和赵京钰虽然经历了成亲,但说到底还很陌生,两个陌生人待在一间屋子里难免别扭,况且他们对彼此都无甚可说的,于是许清如吩咐翠儿把她之前买的那两箱子书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