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庄子上偷窃被抓的帮工却并不甘心受罚,虽然管事的已经看在姑爷的面子上手软了些,但这帮工却觉得管事的肯定没把自个儿是赵家亲戚这事儿报上去。

不然定不会罚他,再怎么说自个儿也算是许家的亲家不是?

这帮工倒是没说谎,他不仅是赵家亲戚,还是近亲!他是赵京钰的表哥,赵氏的亲外甥,名唤周言诚。

周言诚被打了棍子丢出庄子后,便回家跟父母诉了委屈,周言诚娘一听自然生气,被儿子怂恿一通当天下午便带着丈夫赶去汤梅村找赵氏说理去了。

而赵氏此时正冷脸背身躺在床上,儿子女儿做好了午饭端到床头她也不吃,劝急了便说“自个儿饿死在床上最好,刚好叫那些不肖子称了心!”

若问她妹妹亲事,她便不是破口大骂就是砸东西,却始终不愿正面说一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赵京钰转头问妹妹,赵丝玉便哭,同样是不愿说。

一时间叫赵京钰无可奈何,这还是赵氏第一次对他这般蛮不讲理。

到了第二日中午,赵氏依旧绝食,赵京钰劝不动便沉下脸来,站在母亲床边冷声道:“母亲非要这般作践自个儿,叫我这做儿子的不能奈何,便只能担了不孝名声从此绝了科举之心,在许家做个账房先生罢了!”

说罢,他也不管自己母亲作何反应,便转身绝绝离去。

叫赵氏气得直重重拍打床板,气急恨道:“我当初就不该把你这不争气的种生下来!”

赵京钰出门透了口气,在田埂转了转到了傍晚才回去,结果刚一进门就见自个儿母亲正拿着扫帚打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用那扫帚往两道眼熟的身影上招呼,打的两人抱头鼠窜,边打人嘴上还不留情的骂骂咧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