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上,赵京钰道:“我瞧着父亲心情不大好,想来这趟出行大抵不是很顺利。”

许清如闻言嗤笑,“你倒是心软。”

感受到自个儿被嘲笑的赵京钰:“……”

说来也是,许有德对他发脾气不是正常么?这次不过是朝他扔了个杯子骂了声‘光吃饭不干活的东西’而已,哪比得上被捆在花轿里盖着盖头?

马车内诡异的沉默了。

赵京钰端坐在许清如对面,没再言语,直到一双小脚踢了踢他:“……你别介意。”

赵京钰疑惑看向女子:“介意什么?”

许清如:“……”自然是介意被自个儿笑话啊!

她也不是有意嘲笑,只是那句话说完才察觉自己语气好似有些不对,再加上他不说话,便以为他介意。

原来不介意。

见他神情中的刹那疑惑,她便知道他是真的不介意,是她自个儿想多了,一时间心念翻转竟生出这人心胸挺宽的想法来。

这时赵京钰又解释道:“我觉着父亲这次应当不是简单的拿人出气,他面色忧愁似乎真遇到了什么麻烦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