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是‘哈哈’笑了起来,却不知自个儿骇的下人慌慌张张的去找了大小姐去。

再说许清如从许有德书房出来后,回到新房便看到赵京钰正捧着她研究出来的新账本看,见她来了便指着自个儿对面的椅子道:“这账本有些细节处我改了改,夫人可愿听我说说?”

许清如微诧挑眉:“你已经无聊到连这种事情也感兴趣了么?”

士农工商,商道是为最下等,现如今只要稍有些前途的武将或清高些的读书人,哪有愿意将商人放在眼里的,更不要说与商人为伍了。

而像赵京钰这般主动拿起商贾账册的,不惧统筹味儿计算银两倒是很少。

当然这不代表读书人就不爱银子,但他们推崇清高,不管内心多爱金钱表面上也必须表现出一副视金钱如粪土的清高模样,不然……是要被其他读书人嘲笑的。

赵京钰倒是全然不以为耻,反而他觉得许清如这账本做的很有些意思,若是有机会推出去,极大可能会风靡起来。

他又将一些地方做了简单的修整,与许清如仔细一说,两人一拍即合,当即埋头认真策划起账本来。

第二天一大早,许有德请了大夫来给许清如诊脉,大夫把了脉后对上许老爷期许的目光,艰难的吐出两个字:“没怀。”

周大夫真是觉得一言难尽,大清早早饭吃了一半被许家的下人请来,本以为是谁的了急症,当即放下筷子匆匆跟着下人赶来,却没想到仅仅是为了给许家小姐诊喜脉。

诊喜脉就诊喜脉吧,周大夫问许小姐症状时,许小姐似乎心情极度不虞,全程冷脸不理,还是身边婆子说给他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