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不信对方当真好心带她去找什么生身母亲,且不说她生母是不是真死了,便是活着又如何, 与她而言不过是陌生人而已。

更别说绑架她这伙人明显有所图谋。

她决不能做任人宰割的羊羔,必须想办法逃出去。

到了傍晚,马车经过一处城镇时停了下来,她被带进客栈。

双手双脚仍旧被捆着,且门外有两人看守。

她砸碎了一个杯子,听见响动立马有人进来查看,她对这人道,“我渴了,要喝水。”

严老爷正巧过来,便与看守一起进来查看,此时听到她提出要求,又见她双手双脚被捆着,定然多有不便。

严老爷向来是个怜香惜玉的,又觉得她一个弱女子,又被他们这么多人看管着,定然玩不出什么花样儿,便让人给她松了绑。

到底他们这一群都是男人,总不方便伺候女子吃饭喝水如厕吧,有些事情还是得她自己来。

许清如如愿被松了手脚,严老爷临走前吩咐守门的警醒着点儿。

入夜,门口的看守昏昏欲睡。

闭着双眼躺在床上的许清如听见他们不满的抱怨。

又不知过了多久,门外安静下来,深夜带走了所有喧嚣,唯有打更者的声音隐隐传来。

许清如起身,扯下床单系在一起,打算利用床单从窗户爬下去逃走。

然而刚都到窗前,两声‘砰’的响声传来,她身体一僵以为自己露馅了。

下一刻门被推开,两位身着黑衣蒙面的黑衣人走了进来……

官府找了几天,终于找到一些关于许清如的踪迹,却是在邻县的客栈,绑架许清如的人都已经被灭口了,包括严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