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新科状元可谓是红极一时,连茶馆的说书先生也紧跟潮流,讲起这位新科状元的来历。

“今年这位赵姓的状元据说可是没什么背景,人家能中头名那是实打实的真才实学!”

有人起哄道:“难不成往年都不是真才实学不成?”

说书先生吹着胡子道:“是不是真才实学咱也不敢说,但大伙想想,往年中状元都是哪些?是不是世家子弟居多?”

客人们纷纷觉得有理,改朝换代一来,的确没有平民子弟高中状元,说这里面没有暗箱操作谁信?

说书先生继续说道:“可见这位赵姓的状元实在出彩,才没被那些世家子弟们压一头,大家伙可知赵状元少年才俊,名次还没下来时便被不少大臣青睐,想将家中闺秀嫁给他?据说就连太傅也是对赵秀才极为欣赏呢!”

嚯!

同种纷纷咋舌,要说这太傅爱女,可是京城第一才女!

酒楼包厢中,封重不满皱眉,方先生无奈劝说。

“殿下,言竹是个有主见的,咱们可不能逼得太过。”

封重一挥手,手中就被落地,砸的四分五裂。

“他现在已是个丧妻的鳏夫,这门亲事怎的就配不得他?莫不是心有芥蒂,不愿为咱们拉拢太傅?”

方先生沉吟片刻,道:“兴许言竹仍沉浸在丧妻之痛中,不愿这么快另娶也是人之常情。”

封重眉眼阴沉暴戾,“待我登基,等叫这等不忠之臣……”

“殿下!”方先生连忙打断他未尽之言。

封重紧闭双眼,额角青筋隐现,许久他才深深呼出一口气,“孤失态了。”

“殿下想必是心思太重,还是要适当放松些。”

封重轻嘲一笑,并未应答,只是提醒道:“方先生该好好看管自个儿的学生,也要防备着莫要等他过河拆桥,利用完了咱们转头又将咱们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