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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深浅 西方经济学 886 字 2022-11-16

虽然儿子还小,但想到以后真会出现这种情况,沈浅也不酸,只是和陆笙说:“我老公比你好多了。”

月嫂又是一阵笑。

陪着陆笙直到陆笙睡着,沈浅才回了卧室。

卧室内开着灯,浴室中的落水声停了,沈浅进了门,陆琛刚从浴室中出来。男人只围了一层浴巾,水珠未擦干净,顺着上半身肌肉的沟壑,流入下半身的人鱼线,最后消失在浴巾包裹着凸起的部分。

沈浅倒吸一口凉气。

“洗澡么?”女人的目光始终放在身上,陆琛微笑着,大方让她看着。

“洗。”沈浅直接进了浴室。

下午一通折腾,浴室内本是杂乱的,在宴会中,女佣莉莉将浴室收拾整洁。如今磨砂的地面上,被刚才陆琛洗澡的水流冲刷了干净。沈浅脑海里闪过下午两人的火热,脸热辣辣的,身体有些打怵,但心理上十分愉悦。

洗过澡后,沈浅擦着头发出去,陆琛已经坐在床上,见沈浅出来,自动将腿搭在床沿上,朝着沈浅招了招手。

沈浅自然地走过去,躺在陆琛的腿上,男人拿着吹风机,开始给沈浅吹头发。

吹风机声音不大,沈浅和陆琛聊着今天认识的宾客,有几个记不太熟悉的,陆琛一一都做了解释。

陆釉是他这一辈年龄最小的,所以同辈当中,就只有他一人健在。陆釉是个很重感情的人,对于他的哥哥和姐姐家的孩子,都照料的尽心尽力。陆氏集团中,有不少陆琛的同辈。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沈浅就察觉到不对劲,脖子下方有什么东西渐渐膨胀,硌得沈浅脖子难受。

待陆琛将头发吹完,沈浅“嗖”得爬起来,还未躲远,被男人单手一捞,捞进了怀里。沈浅哈哈笑着,来回踢腿,男人只是抱住她的腰,怕她掉下床去,身体往前一压,轻轻松松地压在了沈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