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卿眼珠子差点掉下来,上来?上什么来?

陆博燃侧头看了她一眼,“你这脚,能在太阳下山前走得下去?”

陵卿暗自扭了扭脚腕,“嘶——”

陆博燃挑眉看她,她还是梗着脖子弱弱地说:“可以的。”

陆博燃冷笑一声,“滚下山吗?”

陵卿:“……”

陆博燃:“上来!快点!”

陵卿看了眼摄像大哥,有点怂的跟对方说:“摄像大哥,这段能不播吗?”

对方露出一排牙,“那要看黄导了。”

陆博燃不耐烦,“陵卿!”

陵卿立刻怂得应了一声,然后深呼吸一口气,手扒了上去,“我刚刚中午吃得有点多……”

陆博燃背着她轻松就站了起来,“废话也有点多。”

陵卿闭上了嘴,且全程都没敢再说一个字。

陆博燃脱了羽绒服后,只穿了一件薄绒卫衣,陵卿靠在他身后,鼻尖都是陌生的味道。

她头尽量往外靠了靠,可耳朵还是时不时地碰到他的脖子或头发。

就这样她背着竹筐,他背着他,上山走了四十五分钟的路,他们只花了不到半小时就回到木屋了。

麦子爹跟扬磊还没回来,张霖凡坐在蒲团上搭着毛线,这时看到陆博燃背着陵卿回来,立刻上前,“怎么了?伤着了?”

陵卿立刻从陆博燃的背后下来,“没事,可能扭到了一下下而已,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屋里有药酒,赶紧先揉揉,伤筋动骨一百天,扭着了可别轻视。”

最后陵卿洗了洗脚,倒了药酒坐在小火炉旁揉脚。

张霖凡又沏上一壶茶,跟陆博燃坐在茶几旁,清闲地聊着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