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声音中带着厌恶。

……

顾绵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喃喃道：“哥哥，你——”

顾泽左右歪了歪脑袋，脖子处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声，伸出有力的大手，将她狠狠推开。

顾绵只觉一股大力便被甩到了地上，屁股和腿部的地方一阵钝痛，可她却像感觉不到一样，依旧楚楚可怜地看着顾泽。

顾泽没有理会，直接侧过头一个大步走到一旁的小熊面前，撕扯出它的左眼珠，拿出一个袖珍的摄像机，啪地一声砸到她的面前。

看着她惊恐的面容，他伸出脚面无表情地将其踩碎。而后，穿上衣服，歪着头，伸出修长的手指，将纽扣一颗颗扣好。

整理好衬衣后，他一步步走到顾绵面前，缓缓蹲下。

“顾绵，这次放你一次，再惹我你会死。”

他面无表情，眸色清澈又冷漠，说出来的话毫无情感，像出自一台冰冷的机器。

顾泽起身，拿起外套大衣穿上，转身。

“哥哥……”顾绵挣扎着从在地上爬过来，膝盖在地上拖出红肿的印记，紧紧抓住他的裤腿，滚烫的泪水一颗颗滑下，她泣不成声地嘶喊道，“哥哥……你别走……我到底哪里不如她了，为什么你宁愿自己难受也不愿意要我！为什么！”

顾泽毫不留情地将她一脚踢开，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飘忽而来：“你，哪里都不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