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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攻势下,南渠射的很快,也比平常多。

他长舒一口气,疲倦地闭着眼靠着沙发垫,没等他休息好,法里斯就将他一个翻身,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跪在了沙发垫上,洞门大开地对着半跪着的法里斯。

“你——”他惊恐地想甩开法里斯,只不过扶着她臀侧的手掌太过牢固,难以撼动。

法里斯拍了拍他绷得很紧的臀,“我不进去,”说着就将巨大的肉棒挤进他的双腿间,“你夹紧腿……”虽然很垂涎那个肉洞,可法里斯知道这么玩儿是要出人命的。

他只有再作打算,想个好法子。

南渠无奈地垂下脑袋,期望这么牺牲自我的行为可以把剩下那两点给刷满。

法里斯满足地握着他的大腿,像一杆猎枪那样“突突突”地肏干起来,尽管没有真正进入,那样的力道还让人难以承受,他只能跪趴在沙发上,羞耻感淹没了他,可这种羞耻感持续不久,便被另一种后入姿势的模拟性交带来的快感所替代。期间南渠无数次地腿软,都被法里斯抓得愈加牢固。

事后,南渠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大腿内侧红得出血,一摸还破了皮,好在法里斯知道他爱干净,抱着他冲洗了一番,才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已是午时。

第一件事就是祈祷地追问系统,“满了吗?满了吧!”

系统冷冷地甩给他两个字,“没动。”

沉默了半晌,南渠瞪着天花板绝望地骂了句“日……”接着一脚就把还在熟睡的大狮子给踹下了床。但是法里斯在地毯上滚了一圈,打了个巨大的哈欠后又继续睡了起来,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