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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渠抬起眼皮看他,慢条斯理地问,“哪儿病了?”

“这儿,”他捂了捂裤裆,“肿了。”

南渠抬了抬下巴,“进去,自己抱着被子蹭。”

“我这个病很好治的,只需要我给你打一针……”法里斯丝毫不觉得自己本末倒置地提议。

“你是医生我是医生?”南渠抬起手看了眼手表,“我还有半小时下班,你进去忍着,不能忍就自己撸。”

“我……”法里斯睫毛颤了颤,没等他说完,就传来了敲门声,南渠赶紧指挥他,“快进去!进去——”然后法里斯不知道是听岔了还是故意的,钻进了桌子底下,在南渠的两腿间抬起头和他对视。

“……”

“大夫?”病人打开门进来了,是一对中年夫妻,妻子陪着丈夫看病。

南渠警告地瞪了一眼法里斯,生怕他作乱,又装作若无其事地抬头。他原本是学心外的,可是五年没碰手术刀了,现在为了让他适应,暂时不让他主刀,而是干上了心内医生的活。

“大夫,昨天我突然心脏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