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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亚当只是叫他,“腿张开点。”

南渠被催眠了般听见他的话就不由自主地照做,手掌握成拳,被亚当顶撞得要晕厥过去,阴茎一阵阵的射精感,尿道口憋出几滴液体,南渠恍惚地意识到那似乎不是射精前兆,亚当插得更深,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南渠总觉得形状大小都不科学,似曾相识。

是不是非人类都是这样的?

他不知道,也想不清楚,因为他的尿道口一阵阵地浇出热液,刚开始是一两滴,现在是一小股,他羞耻地憋紧膀胱,亚当眯起眼睛,眼中有不可查的笑意,询问似的说,“失禁了?”

南渠使劲摇头,“才、才没有!”

“撒谎。”

南渠愤怒地反驳,亚当不管他的抵死不认,持续不断地在他身体内部耕耘着。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南渠被干的说不出话来,他听着自己打鼓的心跳,感觉又被亚当的大翅膀托起,托到了半空中,腿只能勾在他背上,头向后仰着,封闭的窗户反着光,是他又骚又浪的脸庞,他闭上眼睛,用力抱住亚当。

亚当变成了人,结束了。

南渠疲惫地关着眼帘,亚当可能又造了个水球,像他们每天泡澡那样被水裹着,唯有耳朵和脸浮在水面。不同的是,这次水球塞了两个人。他们不嫌拥挤的抱在一起,南渠在亚当的臂弯里就像个初生的婴儿,尾巴自然地像襁褓一样环着他缩成一团的身躯。

亚当就像被什么驱使了一样,在南渠的额角亲了亲。等他做完这个动作,自己也愣了,思索不出理由,为什么他会做出这种自热而然的举动,接吻也是,丝毫不像他了。而南渠反手打在他身上,嘴里含糊不清地叫了什么,说道,“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