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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觉似曾相识,又和以前大不一样。

南渠被他搞得有点屈辱,什么都看不见更加剧了他的屈辱感,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窗帘 … … 窗帘拉了吗?”

“没有。”陆朝宗退了出来,从他双腿间伸手过去抓他两个卵蛋。

“那你快拉上啊!”被旁边大厦的人偷窥了怎么办。

陆朝宗一边玩弄着他秀气的阴茎,一边用手指插他的穴,嘴国漫不经心地答道,“没那样容易被人看到,那玻璃是单面的。”

“ … … 噢.”南渠稍许地放心了,陆朝宗站起来,楼着他的腰将人带到了宽大的沙发上, “你坐着,别解开眼罩。”

陆朝宗光着脚走到冰箱旁,打开拿了几瓶矿泉水,扭开盖子喝了一口,又抬起南渠的下巴,把瓶口凑到他的嘴边,“喝水。”

“ … … 我不渴。”

陆朝宗捏着他的下巴使他张嘴,不容置缘地命令,“喝。”

完全猜不到这变态想干什么,南渠犹疑了半响,只能无奈地应道,“好吧。”想来最多就是在水里掺药吧?不然还能怎么.

他捧着瓶子咕噜噜灌着水,陆朝宗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他滚动的喉结,张开的嘴巴被濡湿,南鼎灌了半瓶,“够了吧?”

陆朝宗道,“不够,喝完。”

等到南渠终于解决完整瓶水,陆朝宗又开了一瓶给他,“这瓶也一样,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