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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渠看着他。

陆朝宗嬉皮笑脸道,“我这晨勃呢!”

“……”陆朝宗要是哪天不耍流氓不聊荤了,他一定会觉得不适应。

南渠半趴他身上,陆朝宗一手搓着他的背,嘴唇顶着他的脑门乱亲一通,南渠在他的指挥下收放着五指的力道,比自己来还手酸。

陆朝宗对着他耳语,“你昨晚上喝了多少酒?”

“你怎么知道我喝酒了。”

陆朝宗一边喘一边道,“你身上什么味儿我清楚得很。”

南渠噢了一声,“没喝多少。”

“我就想什么时候……把你给灌醉了,”陆朝宗舒服地哼着,“不过灌醉了也没多大意思,你醒着也浪。”

终于把他撸射了,早操勉勉强强算是完了,南渠下了床,把他衣服往他脸上一扔,“穿上。”

陆朝宗麻利地套上衣服,“到我哪儿去吧,过个迟来的七夕。”

“过什么过,”南渠啧了一声,“你还能想出什么新花样吗?”

“有啊……”说到“花样”陆朝宗登时亮了眼睛,“你拍戏那学校……我们晚上翻墙进去,反正学校里也没人,咱上教室里,我演坏老师你演学生……正好培养你演技。”陆朝宗自以为这理由非常得当,“怎么样?”

“……”南渠总是被他的话堵得无言以对,哀叹着说,“你赶紧回家,这主意不怎么样。”

“回什么家,哪儿不叫家,顶多是个酒店,你在的地方才是我家,我只承认你的心房是我划了地盘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