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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渠听到窸窸窣窣的衣服布料和皮肤摩擦的声音,透过屏风依稀可以看到人影,南渠看到伫立起来的某个东西,只觉得辣眼睛。

宋云棠哑着声音,低低道,“师尊,好了。”

南渠平静无波指挥道,“手握上去。”

他一步步地出言指挥,而宋云棠则全然跟着他的步骤来做,一直问他“是这样吗?”

宋云棠不怕人听到似得,声音很大,南渠不是很明白他为什么要一边撸一边师尊师尊地叫,可又不能教训他,无奈,他只充耳不闻,在心中笃笃笃地敲打着木鱼。

等到宋云棠终于完事,他大声地喘气,推开了屏风,南渠抬头看他一眼,皮肤还是红的,但要比方才好上不少,是纾解后的畅快,又带着些害羞,“师尊,我……有好多奇怪的东西……”

南渠在心里狠狠地鞭挞了这满嘴跑火车的徒弟一遍又一遍,装什么清纯,明明都是个一柱擎天的成年孩子了,满脸的师尊那白色的是什么啊我还是个宝宝我不懂啊唬谁呢夙命奇缘!

南渠站起身,屋子里有驱散不去的浓烈味道,不难闻,反倒他这个出家人有些心猿意马,可面上仍是不咸不淡,“毒解了便好,打扫一下,点支香。”

宋云棠洪亮地应了一声,他好心情地望着师尊略显狼狈的脚步,嘴角勾了勾。

南渠前脚刚回屋,便收到了大弟子的传音符,“师尊,大事不好了!石室里修炼的师妹们突然都灵力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