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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方才,南渠明明有机会将那些麻醉神经的酒逼出体外的,但他没那么做,因为他还是高估自己了,原以为一碗酒没那么大威力,结果报应不爽,麻得他不省人事。

宋云棠放过那双脚,坐到了床头,一片阴影罩下来,南渠不爽道,“你挡着我光了……”

宋云棠道,“没有,是天黑了。”他大胆地摸上了师尊的脸,对着他的耳朵吹气道,“师尊你身体好热,要沐浴消暑吗?”

“……沐浴,啊,沐浴好啊。”

宋云棠屏住呼吸,再接再厉,“我替师尊宽衣可好?”

南渠不假思索,有人伺候当然很好了,应道,“好啊。”

宋云棠动作轻柔,十分认真地替师尊宽衣解带,那衣物每薄一分,他的呼吸就重一分。

褪到最后,光溜溜的身体感受到凉意,本能地蜷缩起来。

宋云棠展开他缩起来的身体,侧身伏在他身上,手指没用几分力道地捏着他的下巴,“师尊可知道我是谁?”

南渠尚有意识,咯咯笑出声来,“唔……云棠嘛,我怎会不知。”

宋云棠凑得更近,两个人嘴里都是一股呵气如兰的酒味,他轻轻地用嘴唇碰触了一下师尊的唇面,又问了一遍,“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