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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电话一挂,俩人眼神对上数秒,游乐绷着小脸开始穿衣服裤子。

袁铮熟门熟路的去厕所里扯下一双袜子,蹲在游乐面前给穿上,然后是鞋,起身的时候得了游乐一个香甜的吻。

游乐哪儿会真生袁铮的气啊?那是在撒娇呢,看小铮哥给自己穿袜子,心中柔qíng一升,就“啵”上一口。

袁铮抬手在游乐脸蛋上摸着,没忍住,吮上了游乐的嘴唇,尝到了驴ròu火烧的味道,分开的时候砸吧了一下嘴,香着呢。

游乐的奶奶住的老房子,十七年前买的,比游乐还大。七层高的小楼,四十来栋的小区,占地面积还挺大,有三个篮球场,住了有三千来户。那时候这房子很不错了,游乐的爷爷还算有点能耐,在成衣厂子里上班,当了个车间主任,能搞点外水的那种,买下了这套120平的的房子。

那时候不便宜的楼房现在算是彻底落伍了,里面住的大多数也是上了岁数的人,逢年过节的,子女们回来看望,开进来的车都没处放,还因为停车的事经常吵架。

游老太太今年71,人老了就盼过节,过节了子女就会回来,大早上的就去买了满满一篮子的菜,全是素的,荤菜交给老二老三买,她只要买上大孙子和二孙女喜欢吃的东西就行。

老二的媳妇儿大早的过来帮忙收拾,老太太在楼下一处拾掇鸭毛,慢悠悠的一干就一上午,就算干完了也不上楼,要是有车开过来要停,老太太就站起身撵人,撵不走就往车头上撞,给儿子们占了俩车位。

争吵凶了的时候,在厨房煎ròu丸子的二媳妇儿偶尔会探头看上一眼,也不帮腔。嫁进游家这些年,她也摸透了,游老太太不是个苛刻的人,身子骨很好,自己爱动,活都不用你怎么干,唯一要做的就是要跟老人家说话,说说最近发生的事儿,说说以后有什么想法,就算说重复了也没事,老人家高兴。

这个家,老太太唯一看不上的就是出车祸的大媳妇,游乐的妈,即便人死了都要念叨,好像当年大媳妇嫁进了这个家的时候还发生了一点事,老太太对俄罗斯那边的亲家气得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撕掉那一页的记忆。

当然,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不清楚,反正游乐姥姥那边的人是从见点过,一点底细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