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在场的人谁不知道那件事以后,野哥就再也没拿过射击枪了。

夏渺渺是猪吗?

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去看时少,他冷着脸,氤氲开的烟雾也没能让他漆黑的眼眸里的冷意减少几分。

夏渺渺本意是为了作一作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场上的人看她的目光都好奇怪。

震惊中带着点同情,同情之中又透着几分敬佩,敬佩之余还多了几分戏谑和看热闹。

她一脸懵逼地看着时野,不明白这有什么好震惊的?

书里可是明确写着时野是射击天才少年,十岁就被市射击队教练看中,想要引他入队训练,同年,时野就代表市队斩获他人生中的第一块射击金牌。

这么一个能让时野展示自己才能的优秀建议,为什么大家都用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看着她啊?

时野淡漠地抖落手里的烟灰,薄唇微启,声音里像是淬了冰,“换一个。”

夏渺渺不依,往前凑了凑,嘟着嘴巴道:“别这么冷淡嘛,我听说别人男朋友都会答应的……”

“男朋友?”

……

回程的摩托车开得很快。

夏渺渺坐在后座,暖风刮过脸颊,发丝变成利刃,被风吹着一路拍打在脸上,生生的疼。她双手紧紧地捏着后座的金属杠,随时有被甩飞出去的失重感,不明白时野哪里来的火气。

当那么多人的面给她臭脸就不提了,等她坐上车后连安全帽也不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