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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尼斯都忍不住开始反思,自己的下属好些都是父子、母女这样的传承。因为有父母带着,而且从小跟着学习,他们的子女一般出来之后能力也不会差,所以大部分人家都是默认这种家族传承的。

“殿下想要怎么安置呢?”他问。

“安置?也不是,”云泽笑了一下,“只不过每个孩子的想法不一样,有些想要继承家里的事业,有些想试试其他的。把他们聚集到一起,都试一试,喜欢干什么,以后就努力干什么。”

美尼斯忍不住想起自己小时候,一开始他是多么排斥成为祭司啊,功课都会故意不好好做。但是经历过背叛,又在外面游历三年,他才发现,成为祭司,是通往自己的目的地最短的一条路。

“这是很好的想法,如果殿下在做这种事,可以让我下属的孩子也加入吗?”

“当然可以。”

中午用餐完毕,又补充了一些干净的水,他们再次出发。

云泽回到大车厢里,巴依他们在下棋,泰锡本地一种棋,棋子是小木棍,小木棍的头顶有十分抽象的动物图案,每个图案的作用和走法都不一样。而棋盘是有很多小孔的木板,木板是彩绘的,十分精致。

巴依看起来笑眯眯的,下手却是雷厉风行,对面那个黑脸的汉子虽然一直面无表情,但是对着棋盘发呆的时间却越来越长,显然已经被逼入绝境。

云泽手里拿着他的水囊,一边喝一边围观,其实他不太能看明白。

这种棋美尼斯也很擅长,云泽在他手里极少能赢。但是走云泽自己琢磨出来的飞行棋的时候,美尼斯就很少能赢。

那一边,这场棋终于结束了,毫无意外是巴依赢。云泽就叫人从某个行李箱里翻出他的棋盒子,里面除了飞行棋还有五子棋和象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