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第一次直播？”颜柯见她眉间有淡淡的紧张之色，主动提起话题，“怎么样，还习惯直播这种方式吗？”

阮娇放松下来，“不是第一次了，最近每天都在直播。”说着说着，她好像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脸上带上了兴奋的表情。

“颜老师我跟你说，直播好好玩儿呀！有个土豪粉丝特别神秘，每次直播，她都给我刷豪华游艇……”

一艘游艇价值十万软妹币，哪怕平台抽成，分到她手里，也还有一半，这位神秘的粉丝y，已经连续好几天给她砸礼物了。

“是吗？”颜柯饶有兴趣的样子。

“嗯嗯！”阮娇来了谈话的兴致，朝颜柯的方向坐近了一点。不过，刚刚她脸上的兴奋却慢慢褪去，转而换上了纠结的脸色。

她小声道，“但是她有点烦耶，我都跟她说不要送礼物了，她还每次都送……”

“不想要她的礼物吗，为什么？”说话间，颜柯叠起修长笔直的双腿，姿态随意，动作间，自然地压了压向上翘起的嘴角。

阮娇看起来并不想解释原因，撇撇嘴不说话，颜柯却继续问她，“她做了什么事，让你不开心了吗？”

“她……她占我便宜。”见颜柯问她，阮娇索性说了出来。一开口，整个人都气呼呼的，小脸鼓鼓的，鼻子也皱起来了。

“是吗？”颜柯再次抿嘴，压了压唇边的弧度，“那确实挺讨厌的，如果真的太过份的话，可以让钟芹准备律师函了。”

“也还没到律师函的地步啦……”阮娇抓了抓头发，“就是这位妈妈粉，有点太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