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

这下图玛抓瞎了。

杰微微咧嘴，看了他一眼：“你的情报也不完全啊，那小子可不止会使用你说的蛛丝，他的武器搏斗也不差，甚至，还熟练掌握了气势。”

“气势？”图玛双眼圆睁，不自觉地惊呼出声。

但紧接着，他就连忙说道：“队长，我可没藏情报，我说的就是我知道的。我可以发誓，前段时间他绝对没有学会气势！这个我还是能看出来的。”

“嗯嗯。”杰敷衍般点着头，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信了。

为了防止图玛做出下跪之举，他直接一挥手：“好了，我又没有不高兴。虽然实际情况和咱们最开始想的不一样，但结果差不多。”

图玛好奇地问道：“那结果是什么？”

“那小子成功狩，海妮过会儿应该就会欢欢喜喜地在宿舍里仔细询问他了。另外，我和她签了份契约书，在这之后三年我都不能对她或者对第四队做什么小动作。”

图玛懵了：“这结果似乎只对您不利啊。”

“哪儿不利了？”杰咧嘴笑道，“咱们最开始的目的是什么？”

“您说的是，要让海妮前辈对第四队产生感情，对他们生出保护欲来。”

“对嘛，目标不就已经达成了嘛。”杰摊手说道。

他望向沼泽区另一边，应该是海妮和白齐返回城内的方向：“虽然没像最开始计划的那样，让那小子在狩中遇到困难，受伤后逼得海妮主动撕破脸出手和我对峙，最终让她对第四队生出保护欲。

但海妮见到那小子居然掌握气势，虽然憋得很辛苦，不让我看出她有多高兴。呵呵，可我和她认识这么久，难道就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

第四队出了这么一个优秀的学员，她又因该学员的原因暂时摆脱了我，这会儿不知道有多高兴。她高兴，自然就爱屋及乌地对那小子满意，这份满意会波及到整个第四队。在之后一段时间里，没有我的骚扰，她多半会将大部分心思都放在第四队里，帮助成员快速成长，保护欲自然就培养起来了，不会有错的。”

杰没有察觉到图玛的嘴角微微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