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楠回过头来的时候。

乌鸦先生已经不在这里了。

这一次,他没有留下乌鸦探照灯。

或许是因为挨了一顿毒打。

觉得丢人罢。

“老爷爷,您为何一点不怕?”翟楠问。

老人眼皮子抖了抖,平静的道:

“不怕,就是不怕。”

翟楠扫了一眼老头湿透的裤脚,有点牙疼。

“那,爷爷,您对这座庙,还有那尊机枪菩萨,知道些什么?”

老头长叹一声。

席地而坐。

像是个有故事的老人。

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板雪茄,抽出一根剪掉头部,用银质打火机烤了烤,缓缓点燃,美滋滋的吸了一口,在嘴里转两圈儿,最后再吐出来:

“在十几年前,还是几十年前来着那会我还是个主持。”

“那你你你”陆指着老头,“岂不是大都会北区下属庙街分区的钟老议员?”

“我俗家名讳钟神秀,当年的法号是天秀禅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