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眼球里满是血丝,

嘴角还带着诡异的微笑,

或许由于不怕疼,

捶打杂物间门的拳头已经血肉模糊,露出了骨茬……

原来大家对我的怨气一直都这么重吗……

可我特么也是个打工人呀,撑死就是个工资稍微高一点点的打工人。

我特么也不想加班啊……上面的人安排的我有什么办法?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怕老板了。

上回自己让一个年轻人把下周三要做的财务预案提前给自己发上来,那小子居然问自己为什么提前要?是急着去火葬场火化吗?

……

淦,为什么我们那会儿那么怕老板?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几声巨响,门被咔嚓一声打开。

逆着光,一团漆黑的披风飘了进来。

光线勾出了他的轮廓,这个角度开来仿佛散发着光芒的黑色太阳。

屋外,那些试图跳楼的人纷纷被墨鱼囊黏在了墙上不醒人事,陆文还注意到权柄大厦玻璃外面的外墙上,那些已经跳出去的人也被用巨大的章鱼吸盘吸在玻璃窗上。

乌鸦先生观察了陆文片刻,

朝他伸出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