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不死它们。”邓布利多摇摇头，他平静道：“按照我的推测，梅林也杀不死，才将它们用魔法困在圣杯之中。”

“你现在还能借用红龙的力量吗？”

威廉摇摇头。“不能了。”

“这就对了。”邓布利多解释道。

“梅林在圣杯上，施展了强大的魔法。白龙逃出去后，这种压制才会减少。

红龙会把力量借给你，重新困住白龙。

一旦两条龙都回来，魔法会重新运转，再次彻底压制它们的力量。”

威廉眉头紧皱。这么说的话，他如果想再次借用红龙的力量，还得把白龙放出来？

这也是太操蛋了。

邓布利多盯着威廉的眼睛，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么。

“威廉，死神给了你指引，自然有他的目的。”

他脸上的神色凝重起来。

“但是，世间有很多力量，有的善良，有的邪恶，有些比我还强大，有些我还尚未交锋，不知深浅。

永远不要相信死神，你唯一能信任的，只有你自己的力量和同伴的力量。”

威廉慎重地点点头。

邓布利多看了眼天色，轻声感慨道：“我活了一百多岁了，已经老了。

不止是我，连纽特也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