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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他不仅高兴不起来,反而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他不知道那是不是谢尔兹,他只记得那个响指,像是下达了某种命令,让那两个男人毅然决然的选择卧轨赴死。

这个行为无异于是将他人的生命玩弄于股掌之间,昭示着发起人的冷漠和残酷——那真的是谢尔兹吗?!如果是的话该有多可怕!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实无错的,那么这两个人之前的行为是否也是被授意的呢?!

那岂不是都不是偶然?!而是有组织有预谋的?!

这已经不能往下细想了,越是深思越是有一种入坠深渊的恐怖感。

“对了,怎么就你一个人进来了?”宁随远定了定神,低头问:“不是说廖鹏他们也来了吗?”

“哦!”路阳说:“对了,对了!”他火急火燎的拉着宁随远道:“鹏哥他们去救人了!我们来的时候遇到有犯罪团伙在抢银行!他们绑了人质!十几个!城防队都不敢进去!所以我就让他们把我放在这儿了。我单独来找你!他们回去帮忙!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走,去看看。”宁随远眸光矍铄,斩钉截铁道。

“啊,可是远哥你可以吗?你好像受了很多伤啊!”路阳有些担心的看着宁随远。

青年的衣着糊满了尘土,皱巴巴脏兮兮的,除去白皙的额头上有触目惊心的一块巨大创口,其他的地方也布满了细小的挫伤和擦伤,狼狈得很。

“我没事。”宁随远摇摇头,沉静道:“你认识路吗?”

“我认识!”路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