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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了嗅,好像没有味道。季珩有点儿迷惑,刚才他明明闻到了类似于信息素一样的薄荷味儿,还挺浓郁,没道理啊。他又用力嗅了嗅,几乎把鼻尖儿都贴上那块软肉去了,依稀间他似乎捕捉到了一点点令他愉悦的芬芳——

就在这关键时刻,病房门无声无息的开了。

枫玉斗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个托盘,里面盛放着两碗自热汤,原本平淡如水的脸上慢慢的浮上了一层薄红,表情复杂至极,手抖的那两碗汤都溅出来了。

季珩呆了两秒,满脑子只剩下八个字——风评受害,晚节不保。

还真挺希望自己现在立刻重伤晕过去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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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随远睡得好好的被枫玉斗揪了起来扔下床,他迷迷糊糊还没完全清醒,嘴里被塞了颗糖丸然后就被枫玉斗连推带搡的赶出了病房门。

枫老板拖了张凳子过来,正襟危坐在床边,用审视的眼光死死的盯着季处长的脸。

“你真的什么也没做吗?”他非常严肃的问了第八遍这个问题。

“我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季珩无奈,眸光在自己那缠满了绷带的胸前扫过,伤的实在不是地方:“你看我这样子能做什么?我翻个身都能疼出一身的汗!”

“你是不能翻身,但是你的嘴能标记人啊。”枫玉斗幽幽的说:“轻伤不下火线啊季处长,我真是小看你了。”

季珩:“”

十几分钟前,在枫玉斗的眼中,他看到的就是那样的一个场景,小小的一张病床上,衣衫不整的战损alpha正抱着失去意识的他们枫酒居曾经的牌面儿宁随远——一个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分化了还以为自己是个beta的傻白甜oga,脸都凑到人家的腺体上了,那满脸急色,俨然是个色中饿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