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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随远在季珩的大腿上拍了一下瞪眼,枫玉斗却没生气,轻飘飘道:“也罢,都这种时候了,明天和意外也不知道哪个先降临,透露些也无妨。”

季珩撇撇嘴。

“姓裴的是我前夫,怎么样?”

枫玉斗说的过于干脆利落,以至于季珩还没反应过来就原地呛着。

“咳咳咳”

“你们不是猜到了么?怎么还这么惊讶?”枫玉斗纳闷道。

“我们胡猜的。”宁随远拍着季珩的背替他缓气儿,艰难道:“那,那怀表?”

“怀表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枫玉斗说,他摸出那块儿已然陈旧的挂式怀表,托在掌心里颠了颠:“也算是他给我下的聘吧,他那时候还只是个士官,那个时候的士官待遇跟现在的不能比,没几个钱,只能买得起这种东西,我竟然还同意嫁给他了,真是瞎了眼。”

宁随远盯着怀表久久不挪眼,岁月将这块怀表上的花纹侵蚀消磨,唯独上面那个淡淡的“p”的刻痕还留存着,标志着主人对于表本身以及这段婚姻的所有权。

“没什么好看的。”枫玉斗将东西迅速收了,轻轻一哂:“去看你跟季处长的情侣胸针吧,性质都是一样的。”

宁随远没吭声,抬手捏了捏发烫的耳朵。

“不是丧偶么?”季珩问。

“裴清跟我二十来年没见过面了。”枫玉斗冷哼一声:“他那样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季珩道:“我跟裴校长之前见过一面,他好像六十来岁了吧?枫老板你这”他忽的若有所思:“难怪啊,有句古诗叫一树梨花压海棠。”

“你想什么呢你。”枫玉斗说:“oga本来就容易比alpha显得年轻,再者我保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