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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上一世,也是凭着这委屈,一直在他怀里撒酒疯……历寒尽的喉间不由有些燥热,他咽了下口水,强迫自己把脑中的景象抛到一边。

“熊孩子,这辈子真是欠了他的。”云少华半真半假地骂了句,“希望今天的竞标会能早点结束,别耽误了给他庆祝,不然你阿姨又得唠叨。”

历寒尽应了一声,脑中却还是不由得想,要是今晚也让他喝点酒,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发酒疯……

尚斯寻从臧修逸手里接过一只小包,看向他的眼神里却还带有一丝怀疑:“你究竟为什么帮我?”

臧修逸的嘴角弯了下:“我说过了,我只是在帮我自己。”

看尚斯寻那仍在狐疑的脸,他不耐地解释:“只要你把跟他的过程拍下来,抓住他的把柄,还怕他以后不听你的话吗?”

尚斯寻被他描述的画面说得一阵口干舌燥,可是想到云星眠的脾气,他心里却还是有些没底:“是吗?他真的会乖乖听话?”

臧修逸轻蔑地瞟他一眼,只不过那眼神都被隐藏在了框架后:“你喜欢的不就是他这个脾气吗?你可想清楚,机会稍纵即逝,如果不抓住,以后他只会离你越来越远。”

尚斯寻握紧了那只小包的带子,似乎是在他的话里下了很大的决心。

他抬眼望了望对方:“历寒尽到底有什么好?”

居然一个两个,全都看上他。

臧修逸被他问的顿了下,见尚斯寻走远,才低低地道:“他哪里都好。”

在还不懂什么是爱情的年纪,那个即使被一群坏孩子按着痛打也绝不会松口求饶的人,那个无论何时何地都要出声维护自己母亲与姥爷的人,那个即使受伤也不会在旁人面前流泪的人,就已经深深印在了他心底。

他这一生,唯一的心愿与目标,就是要与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