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被她说的懵了。

真的愣了一下然后笑出来,用手指点她的头:“你呀你,竟是把爷都说糊涂了!读诗只读前半截?”

“当然不是呀!后半截也读了:道狭草木长,夕露沾我衣,衣沾不足惜,但使愿无违。人家陶渊明本来也不是本着种地去的嘛。没经验,种不好也是有的。人家就是爱那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感觉嘛。所以,草盛豆苗稀也正常了嘛。”

四爷越听越觉得不多,照着小格格这一说,这陶渊明起早贪黑的,就算豆苗稀,这草不该茂盛啊!

四爷猛摇头,叫小格格带歪了。

如今再想陶渊明,怎么就这么不对劲?

雅利奇跟四爷想的差不多,于是忙补救:“那什么,他可能起早贪黑是真的,但是扛着锄头上山之后发现风景很好,就四处逛游去了。又采菊花又写诗的,所以顾不上锄地也是有的。”

四爷这回真是被她逗笑了,真是累也没多累了。

这活宝!

偏解释的还有点歪理!

“行,你就这么看吧。”四爷笑起来。

心说这小格格,理解的是有雅有俗,还能说出去圆回来!也是厉害了。

笑过之后,四爷觉得饿了。

于是小格格点膳,四爷等着吃,四爷一边坐在回廊上看雅利奇刚才看的诗集一边想笑。

他来小哥哥这里,最常就是等着吃。这小格格怎么就总是知道他想怎么吃?

苏培盛都不可能知道,这小家伙每次安排都很合适。

这顿午膳,四爷又被征服了,吃的无比舒服。

舒服的吃完走不了,就在小格格这里歇息着。

自然夜里也得留宿了,素了好久的四爷那叫一个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