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直郡王猛然起身:“你是说,外头的流言是真的?”

“王爷!奴才哪敢这么说!您这不是坑奴才?”傅冲也吓一跳:“奴才的意思是……这毒,能下的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皇上可都搜宫了!九门提督的人每天都在查,竟是一点来龙去脉都没有!这不奇怪么?”

“你是说……”直郡王眼一眯。

“是,奴才的意思是,这毒……莫不是原本就在咸安宫?”傅冲看直郡王:“只有这样,才会一点都没有证据吧?”

“可……他图什么?想要复位?”直郡王坐回去,眉头却皱的更深了些。

“这正是奴才不解之处。难道就是想借此引出他的案子是冤案?可……该死的都死了,皇上既然要废太子,就是把案子办成了死案。只要皇上不想,纵然有再多疑点,也是不能翻案的……”

“奴才怕是……他想陷害王爷您啊。”傅冲道。

直郡王手抓住椅子把手:“陷害我?”

“这几年,他日子难过,您还记得他宫中用了御用碗碟那件事么?从头到尾,也没有找到是谁做鬼。可那件事,叫皇上抓住大做文章。只怕是……废太子心里,觉得还是王爷您的手笔呢。”

所以,怎么会不恨?

直郡王将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这可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奴才……”傅冲叹气,犹豫半晌起身跪下:“奴才最担心的是……是皇上接着这件事……”

后头的话,不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