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夏从白云宗老贼口中逼出了解开铁索和项圈的方法,可解时难免分心,老贼一道求救的传讯便发了出去。

冬夏少不得又把老贼往死里揍了一顿,又切了他的命根子。

紧接着,一个浑身漆黑、连脸都不露的人就从密室外杀了进来,二话不说从背后偷袭了冬夏一招。

……这伤吃得太耻辱,冬夏简直不想再提。

她把白云宗的老贼踩在脚下,回头三两下就把偷袭者打得七零八落,对方来时气势汹汹,跑的时候也毫不犹豫,一点没有要把躺在地上的白云宗老贼救走的意思。

冬夏当然也没追,因为黎清已经到了。

比起去追那个小人作风的偷袭者,冬夏更热切于先狠狠刺黎清一剑、爽一下。

再后来便是喘口气时间都没有的和黎清对峙、逃离追杀……直到刚才,冬夏还没想过偷袭者的身份。

她穿好衣服,试着用白云宗老贼当时的手势捏了个法诀,也用上了他的灵力运转线路。

一眼记下这种简单法诀并复制再现一遍,对常人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对冬夏来说,简直不要太容易。

每个宗门的传讯法诀都有些微的不同,是用以彼此之间区分的。

这个手法实在太熟悉了,但又不是白云宗专用,她好似在什么地方曾经见过……

冬夏还蓄着指尖魔气在思考的时候,白泽越已经诧异地回过头来:“您要给问天门的谁传讯?”

冬夏:“……”什么玩意儿?

她手一抖,传讯便立刻成形脱离指尖、像只灵蝶似的往外飞去。

冬夏眼疾手快地探身将其抓了回来,一把捏碎成灵气碎末,而后才在原地愣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