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和你我没关系,”白泽越冷硬地回答,“他们二人过招, 你我根本插不上手。”

合欢宗宗主:“……”虽然是事实,听着也怪伤人的。

“你在里面说了什么?”白泽越又微微拧着眉问,“他这几日情绪尚算平静, 还是第一次发怒。”

合欢宗宗主在疾驰中简短地思考了一下, 她不太确定地说:“大概是觉得我想□□大人。”

“姿色修为地位都低人一等, 你拿什么□□?”白泽越直白地说。

合欢宗宗主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妾身也没有那个意思!呵,都说女人吃起醋来不讲道理, 其实男人吃醋才是真的没有道理可讲, 幼稚得可笑!”

白泽越:“这话你当着黎清的面再说一次?”

合欢宗宗主可耻地怂了。

光是面对冬夏她都已经两股战战, 更何况是整个魔域的死对头、头号克星黎清。

两人一路无话,等离开冬城百余里后才默契地停了下来,转头遥望那座红得像是着了火的小城。

“难道……”合欢宗宗主终于忍耐不住地问, “黎清真已是大人的囊中之物?”

白泽越没有回答,他垂脸沉思了片刻,转脸问道:“她找你是为了问什么?”

合欢宗宗主皱眉:“你可还记得曾经我说过,心头血取不着,精血许也能顶一半的作用?”

“……太记得了。”转达这条建议的他还差点被冬夏迁怒。

“黎清心魔缠身, 大人大约是想压制他的心魔。”合欢宗宗主说完,带着疑惑地问,“但何必呢?就让他死了,不是反而正好除去魔域的心腹之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