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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安年,”于知白端起菜盘,裹上保鲜膜放进冰箱,“你觉不觉得宁宁和你挺像的?”

许安年打开水龙头冲洗碗筷:“有吗?”

“都一样的倔,”于知白点了点许安年的脸,“当初你追我的时候那叫一个凶啊,差点没把我吓着。”

“我觉得你没被吓着,”许安年把瓷碗放进沥水栏,“你扇我耳光的时候力气可大了。”

“哎呀!陈年旧事!”于知白连忙揉揉自己老公的脸,“别提了别提了。”

“把宁宁喊出来吧,”许安年拍拍于知白的手,“我去洗个澡,一会儿咱家开个会。”

许宁宁家上一次的家庭会议还要追溯到两年前他们讨论许宁宁要去哪个高中比较好。

两年后又一次举办家庭会议,还是因为许宁宁。

“分明有办法呀,为什么不试一试呢?”许宁宁抱着抱枕,率先发出了自己的疑问。

“这个办法可以说并不是办法,”许安年认真和他科普,“更改监护人并不代表他和江家断了联系,他永远都是江铭城的儿子,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他们又没有血缘关系!”许宁宁皱眉道。

“这个不重要。”许安年说。

“他对江逸一点都不好,他虐待他不让他出们,小时候还用烟头烫他的手心,”许宁宁有些生气,“难道就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儿子,就可以不用受到惩罚了吗?”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我们才会在这里开会,”许安年的手扣上许宁宁的脑袋,轻轻拍了拍,“但是更换成功的几率很小,而且不能只是我们有这个想法,你对江逸说过这个问题了吗。”

许宁宁摇了摇头:“事情还没定论,就跑去跟他说,会不会不太好?”

许安年放下手臂,点了点头:“可是如果真的要这样做,江逸必须知情。”

许宁宁眼睛一亮:“爸爸,你是同意争取一下吗?”

“我不争取,就算江逸更改监护人也不应该更改成我们,”许安年说,“他的表亲堂亲长辈才是第一选择。”

许宁宁皱着眉,似乎不是很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