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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侍候的姑姑赶忙上前帮白藉解开,沉痛地开口,“娘娘,您以后和陛下切莫再这样了……”

“怎样?”白藉揉着发痛的腕子疑惑道。

姑姑却不管不顾,“你和陛下伉俪情深,这是我们都喜闻乐见的,但这样,终归是有失体统,且对陛下的龙体,您的凤体,都有亏损。”

白藉点头称是,确实,若天天这么吵,她不是累死,就是被祁承整死,确实不妥,不妥。毕竟这次若是死了,就真死了。

罢了,往后,不跟他一般见识就成了,她宽宏大量,她无所不容。

折腾了一晚上,白藉累得不轻,收拾过后倒头便睡,可祁承就惨了,他还要上朝。

“启禀陛下,近日南边的水灾已经拖了多日未商议出解决地法子了……”

“启禀陛下,北边的饥荒已经有一个多月了,部分难民已经流落上京,再不开仓赈济,恐对陛下的名声不好……”

“启禀陛下,我们派去西戎的细作探出了些东西,西戎族主恐有要起兵进犯我东傲的念头……”

“启禀陛下……”

“启禀陛下……”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东傲国不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吗?

难道是那裂天兕的恶念,改变了这东傲国原本顶好的命数。

大殿上,祁承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各种突发状况,当一国之君都这般不易,也不知父君是怎样管着那偌大的一个天族。

幸好也有母后帮忙料理一些,可有朝一日,若换他继了位,他想了想白藉,唔,不妥,说不定他一个人还得操着两个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