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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她身上怎么会有司南君的法器,倒是误打误撞化解了那结界阵法,救了他们一命。

祁承未再深想,辨识了一下方向,超南天门飞去。

路上白藉醒过一次,睁眼看了看周围,有些眼晕,又昏了过去。

快到南天门的时候,苏江阴竟又追了上来,不知他是怎样摆脱那妖兽的,为何总能猜出他们在哪。

祁承的目光望向白藉的脚踝,刚刚匆忙又包裹上的一层纱还未被浸透,出血的量似乎少了些。

禁制?或许是他在里面做了什么手脚,才能一直感知到他们的方位。

随后,祁承觉察到苏江阴追赶他的的速度明显比方才慢了,便猜出他应当是在方才和妖兽斗争中受了伤,他受了伤,便压制不住白藉的伤口在神力作用下慢慢的愈合。

甚好,祁承心想。

方才他已经感应到,苍生业台的机制已经改好,只要他掉下苍生业台,这件事便算是完了,他和白藉就功德圆满了。

因着这件事牵连地是他和白藉两位神仙,不允许旁人插手,故而他连一个救兵都喊不过来,把守苍生业台的天兵天将受令也全撤了下来。

他父君对他可真狠啊,祁承心想。

于是抱着白藉往苍生业台飞去,好能快速战速决,也能早点为白藉治伤。

不然她真成了小瘸子,全赖他怎么办?

苏江阴好似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了一样,全然不管不顾地追着祁承跑。

白藉这时候醒了过来,“唔,怎,怎么在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