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狗略沉吟,没开口。

苏乐乐又补充了一句,“在我一帮一一对红期间,就用这个方法,让很多后进者成为优秀的积极份子!语录是一份极其重要的思想财富,我辈只有刻苦学习,才能学得主席思想的万分之一,我认为,马翠花同志不应该放弃这个宝贵的学习机会,好好学习,不断进步!”

马翠花一听,急得仅剩的一只眼珠都要脱眶而出,她大字不识一个,要是能背完语录,太阳都能从西边出来。

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机灵,不吃不喝不睡觉不上茅房,却也只能勉强背下来一只手的数。

完了,这下完了。

她刚要向刘二狗求情,却听刘二狗的叔叔刘队长询问般远远看了一眼赵奕,然后大声宣布:“蒋红梅同志说得很是有道理,二狗,就这么决定!”

马翠花眼前刹那就是一片金星,身边有人扶了她一把在勉强站直。

然后,她虚弱地听见刘二狗交代臭蛋,从今天下午开始监督,到明天天亮之前,必须听她流利背完□□,明天他亲自检查。

如果两人串通一气,被他发现,都等着被抽鞭子,绝不留情。

臭蛋大声应好,刘二狗才和蒋红梅认真告别后离开。

马翠花满头大汗犹如瀑布,心里焦急不已正要想办法逃脱,谁知,又有一道声音响起。

赵奕突然沉声开口:“张书记,刘队长,村里好像还残留着深刻的封建主义糟粕。”

“什么军爷、什么多陪几晚,那是一个翻身做主人的新社会的主人翁应有的言行吗?把组织的军队称为“爷”?把我们的队伍比喻成地主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