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好!马翠花,好你一个封建残留加腐化份子,我们丰枣村竟然让你隐藏如此之深,让你个大恶人逍遥这么多年,真是我们天大的失误。”

“可是今天,我刘要武若是还让你活着当这个公主娘娘,我就不姓刘!”

说着,满脸狰狞的刘要武再次举枪对准了地上办昏迷的马翠花,扣动了扳机!

现场所有人都崩紧了弦。

苏乐乐急坏了,满头的汗珠滚落下来。

马翠花的命,金贵这呢,现在还不能死!

刘要武看着苏乐乐突然上前,张开双臂拦在了自己的面前:“刘要武同志,请住手!”

他抬眼看苏乐乐,眼神中的残忍还没有褪去,闪现出一丝疑惑。

“苏乐乐同志,这样的□□份子留着祸害我们无产阶级群众吗,死一个才能少一个!死光了最好!”

苏乐乐一脸遗憾,却极为坚定:“刘要武同志,我们对待□□份子,首先要批判改造,而不是不问是非地直接夺取他们的性命,再说,马翠花同志毕竟是我的生母,虽说生恩不如养恩,我终究无法看着她死在我面前。”

刘要武手气愤得手都在抖,可终究还是看在苏乐乐的面子上,第二枪终究没有响起。

随后赶来的支书队长和村民们,问清楚了情况,汉子们七手八脚把马翠花送去了医务所,苏乐乐才疲惫地和支书去了村支部办公室。

支书给苏乐乐倒了一杯茶:“乐乐,别难过。人是有父母的,但人更是有阶级的。马翠花同志若是实在不能挽救,你也看开点。她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亲生女儿,她若是改造不回来,你也不用太难过。”

苏乐乐捧着茶杯,点点头,然后,她似乎纠结了很久才犹豫着开口:“为人民服务!支书啊,我想着,苏铁牛同志死后马翠花同志一直一个人过,那招娣也是个好吃懒做思想上不求上进的,她身边一直没有一个思想积极上进的同志,也是她如今思想极端退步的一个原因,组织上有没有考虑过,给马翠花同志再找个革命同志,在日常相处中对她进行教育改造?”

支书沉默。

这马翠花虽然死了爷们,可她身边的男人好像一天也没缺过,丰枣村谁也没想起过要给马翠花这个半老的俏寡妇做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