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刘安也并不确定救人者、甚至他也说不出被抓以后都发生了什么？

季长风整了整衣领子，然后走到柳然身边：“你好。”

柳然抬头看他，指了指对面的座椅说：“坐吧！”

季长风就知道没找错人，难怪古亚平和谢晓雯要和他说那女孩怎么看也不像有能力救人的，这第一面确实普通到就是一个学生，简直难以置信她可以一人闯赌窝就卧底。

“不知道，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季长风问。

柳然叹口气，拿出志愿填报的单子给他：“你说特招特招，到底哪里特招了也没说，今天老师让我们来填报志愿。我都不知道报什么，你说的是哪所学校啊？”

季长风：“……”

柳然又叹口气：“当初还以为会考不好，才想着特招也好。结果考了648分，我妈说什么大学都能报了。我还要什么特招啊？”

季长风呼吸一滞，看着柳然说：“能一样吗？去了公安大学，出来给你在你家门口的派出所上班，来来回回上班方便，那边也没什么事，就帮忙补办下身份证，闲的很。”

柳然抬眼看他：“真的？”

季长风肯定点头：“嗯。”

季长风快40的人了，看着也挺年轻，一身正气，说话的时候别提多有说服力了。

柳然就点了点志愿表说：“那你帮我填吧！”

“好嘞。”季长风从口袋里拿出笔就准备奋笔疾书，突然一呆：“这个学校是什么号来着？”

柳然伸头看了一眼，然后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