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炎：“诶，殿下，想问问，我昨天是告白了吗？”

柳然诧异转头看向柯炎，柯炎笑着看她：“是吗？”

柳然转开头不应，但这样的反应便已经是答案了。

柯炎假装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说：“我不记得昨天的事情了，但是告白这件事，我其实一直都想准备的更充分一点。没想到因为喝了酒，竟然匆匆忙忙得就说了。”

柳然依旧安静，他见柳然不动声色，一时也分不清她的意思。

只能继续说：“然然，我不知道我怎么说的。但是，如果我告白了，我是真心的。”

他靠近柳然：“我不是随便说说的。”

柳然一愣，柯炎低头继续说：“我不拿婚姻开玩笑，我是真心的，告白也是真心的。”

飞机在天空飞行的轰鸣声，伴随着男人此时认真的眼眸，柳然突然轻笑一声：“所以现在呢？也是在告白吗？”

柯炎一愣 ，既是到了这个地步，自然也不可能否认了。

他低低“嗯。”了一声。

“好，已阅。”

柯炎就等啊等，对面的女人再没有其他话，他只能好奇地问：“……然后呢？”

“然后？还有什么然后？已阅，退下吧！”

柯炎一呆，看着她认真地问：“你的答复呢？”

柳然笑了：“我才18岁，还是个孩子，你就和我要答复？”

柯炎的心情本就上上下下，被她这么一说，又有点紧张。但又想到柳然没有拒绝本身就是意向明显了，他就开心地笑着说：“好，那我等你长大。”

柳然笑看他，也不答，她看着窗外一朵朵白云，阴郁的心情这才略有好转。

你既然都告白了，那就原谅你吧！

他们之间的关系产生了模糊的变动，似乎更亲近，又似乎没什么变化。

午饭的时候，空姐一个个分发饭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