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教主死了,向左使死了,砰砰砰!一个不留。

就连她自己都炸死了!

哈哈哈,但是我活了,我没死,我没死!”

黑木崖山下的镇子,一群带剑的武林人士围着一个脏兮兮的疯子,他断了一只手,浑身都是干涸的血块,疯癫的笑着回答着这些人的问题。

这些只是些离得近的散人,五岳剑派的人离得远,此刻还在赶来的路上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听起来真叫人渗的慌。”

一个龅牙男搓了搓胳膊。

其余人眼中同样喊着惊恐。

“她自己都炸死了?她是谁?”

有人提出疑问,但是疯子之所以为疯子,很多时候就在于他不能和正常人交流。

疯子不说话,也不笑了,惊恐的像是回到了那一天,突然呜呜怪叫着跑了。有人想要抓他还差点被咬了一口。

众人对视一眼,有些迟疑。

越是未知,越是让人恐慌,也越让他们想要知道,黑木崖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最终他们还是壮着胆子,决定上去看看。

树倒猢狲散,更何况还是被江湖人士视为眼中钉的日月神教,此刻黑木崖已经一片死寂,哪里还有活人。

空洞的屋子,像是怪物的嘴,等着不知死活的人们自投罗网。

“好臭。”

有个女侠娇气的皱皱鼻子,但是很快她就意识到了这股浓烈的臭味是什么了,顿时小脸煞白。

这样冲天的臭味该是多少的血肉堆积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