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别啊,殿下三思啊,它是我的命啊,呜呜呜。”苏锦瑟一把抱住盛宣知抬起的手,哭哭啼啼,眼角含泪,凄凄惨惨地为话本子求情。

军营有多无聊,话本子就有多有趣。她如今出不去了,话本子可是她消遣时光的唯一动力啊,可不是她的命。

欧阳目不斜视地站在门口不动,嘴角泛开得意的笑,他才不会此刻进去踩雷呢。

盛宣知被她拦住手,见她光打雷不下雨的干嚎,无奈地伸手点了点头:“整日不着调,可不是话本看的。”

苏锦瑟委屈,觉得不能让话本背黑锅:“可我之前没得看话本的时候,也很不着调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用她妈的话来讲她就是满嘴跑火车,寝室深夜摆龙门阵的性子。

盛宣知想起她之前在小院子里,也是整日打趣人,翠华木愣愣的被打趣了也不知道,后来王嬷嬷来了有个辖制她的人,她在人前收敛了点,再后来跟他熟悉后,背地里又开始旧态复发,把人气的半死。

“你还有理了。”盛宣知新仇旧恨,狠狠说道。

“也不是很有理。”苏锦瑟一本正经地做好,也不肯松手,笑眯着眼,“但是我不是知道错了吗,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她笑起来,眼睛弯弯的,眼尾那处的睫毛格外得长,随着笑意落下而下垂,娇憨无辜,好似一团暖玉,内泛光泽,妖而不艳。

她在耍赖,他一眼就看穿了。

“撒手,等会还有事。”他看着她,最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偏偏他对她的无赖无可奈何。

苏锦瑟打量着他,见他神情不似作伪,立马松开手,殷勤地为他理了理袖子:“您忙,您忙,不耽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