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善和为他到了一盏茶,继续之前的话,促狭地眨眨眼,一本正经说道:“我听说你前几天把盛宣坤打了?”

苏锦瑟点点头。

“打得好啊!”斐善和连忙鼓掌夸道。

“不过你算是惹上麻烦了,要知道杨贵妃就盛宣坤一个儿子,当年生他的的时候被人下了药,坏了身子,对待独子可是放在眼珠子上疼,你打了她眼珠,可不是要和你拼命。”斐善和对这些皇家密史也是如数家珍,说起来好似亲眼所见。

他见苏锦瑟一脸迷茫,一副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的模样,笑容一窒,谨慎问道:“难道杨贵妃没找你麻烦?”

苏锦瑟摇了摇头,比他还惊奇地反问着:“她要怎么找我麻烦?是他儿子有错在先,还能教训到我头上不成。”

斐善和倒吸一口冷气,喃喃自语:“不对啊,杨贵妃的性子睚眦必报,小肚鸡肠,斤斤计较,就算你的错,但你打了她儿子,在她眼里应该是你的错才对,怎么没把你叫过去给你小鞋穿。”

苏锦瑟嗤笑,手指曲起,敲敲桌子,一本正经地说着:“首先我是太子正妃,明媒正娶,太子又是嫡长子,如今后宫无皇后,按理我身份最高,而她是官家的内院人,越不过后宫,而我在东宫,管不到我头上,她能奈我何。”

“第二,崇王自己身上就一堆幺蛾子,闹大了崇王比我难看,且折子如今被政事堂六个阁老意见一致驳回,她此时选择闹大事情,崇王只怕这辈子都要做个闲散王爷了。”

“第三,殿下说我体弱,东宫如今不见客。”

苏锦瑟说道最后时,一张脸不由笑开,眼睛微微眯起,开心,得意,炫耀,皆能在她脸上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