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苏锦瑟喃喃自语。

“我及冠时,太师为我取字怀识,希望我虚怀若谷,孜孜不倦,勤勉为君,你叫我的字吧。”盛宣知把人抱在怀里,紧紧抱着她,脸色平静说着。

“那你之前骗我说你叫孟识也不算骗我。”苏锦瑟笑说着,“孟为长,你取字的最后一字,组合为名字,算起来也算你的名字。”

盛宣知低笑声在耳边回响,低沉如春日回流,在耳边回荡,让屋内的气氛瞬间暧昧起来。

“范老夫人给你取字朝岁,希望你岁岁平安,今日我便叫你朝岁,你也叫我怀识。”

屋内是沉默,苏锦瑟被人楼在怀中,只能握着他的手,最后轻声喊着“怀识。”

“朝岁。”

“若是难受便来找我,你一个人躲在这里,我难受。”盛宣知把人抱回床榻上,牵着她的手,半抱在怀中,满目深情掩在浅色瞳孔中,好似闪着一簇烛火,令人着迷。

苏锦瑟盯着床顶上的帷幔,半阖着眼,低声说道:“怀识,我好疼。”

“不疼,朝岁乖,你若是为难我便替你做,你若是难受我便替你疼。”盛宣知细细的吻接二连三地落在她脸颊上,轻柔细腻,宛若他的吻落在珍宝之上,视若珍宝,待之虔诚。

苏锦瑟笑了一声,睁开眼,和他目目相对,轻声说道:“我要自己来,我得自己来。”

“那便自己来。”两人的额头相抵着,盛宣知温柔地说着,瞳孔中盛满苏锦瑟的人影,连微光都要退居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