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曾想,还是出了事。

“娘娘。”司棋挣扎着爬过来,地面上留下一道道血迹,看上去狰狞又恐怖。

“做什么,滚回去。”张如九厉声呵斥着,腰间的鞭子就要甩了出去。

“无事。”苏锦瑟看着爬在自己面前的人,不过两日时间,却好像花儿失去水分,饱满的鲜花瞬间黯淡下来。

司棋狼狈地趴在她脚下,血迹斑斑的手握着栏杆,盯着太子妃鞋面上的东珠,东珠在黑暗中依旧散发着柔光。

而她得到的那颗东珠不过是这个鞋面东珠的三分之一大小,她却稀罕极了,连摸都舍不得摸一下。

“娘娘是不是很得意。”司棋沙哑着嗓子质问着。

“得意什么?”苏锦瑟低下头看着她,冷淡地说着,“得意我守住了殿下,没让你有可乘之机。”

她说话声音太冷,太过随意,就好似平日里捡着话本里的段子无声地嘲笑着。

司棋恨恨抬头,一双眼睛通红,手指死死扣住木栏,留下暗红的血迹:“难道不是吗?娘娘现在能守着殿下不过是仗着新婚,颜色鲜艳,若是时间久了,你还能守一辈子吗。”

“那你应该等久一点,就像你说的也许时间久了呢。”苏锦瑟漫不经心地笑着。身后的嬷嬷和黄门低着头一声不吭,恨不得躲在阴影中装死。

司棋瞪大眼睛,她意识到太子妃这话不是炫耀,不是敌意,是真的非常认真地建议着。